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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播又过去半小时，主持人觉得从殷飞尘这里问不出其他问题，慢慢地话题又开始转回柳浩然身上。
不知殷飞尘是紧张还是不知怎么说，回答的话都是寥寥无几的数个字，然后又开始冷着一张脸，坐在位置上盯着手机看。
周玉书无聊也拿手机搜了这个直播间，点进去无声看起来，不看还不知道评论区有人在带节奏，骂团队成员，骂柳浩然，骂殷飞尘，拉黑后又来一批，源源不断。
任谁看到评论区不堪入目的脏话，都会受影响。
他看到殷飞尘桌子底下的手，无意识地扣着，似乎在忍耐，在克制，脸色也越来越差。
都不知这场直播是给他们拉人气还是拉黑粉的，没意思。
周玉书有些心疼男生。
也不知这直播什么时候才能结束，周玉书觉得给男生分散些注意力也许会好点。
他想了想，慢慢悄无声息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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